“不是美国怂,是它真付不起那张罚单。”
这句话在华盛顿智库的走廊里悄悄流传,比任何简报都刺耳。五角大楼的将军们、白宫的顾问们、国会山的说客们,坐下来一合计,发现对付中国的法子从毛衣到芯片全用过了,效果像往湖面扔石头,水花大,沉不下去。于是有人拍桌子:只剩动刀动枪。可刀一离鞘,账单就飙到天际,谁也不敢签字。
美国真的想过硬碰硬。朝鲜战争那会儿,麦克阿瑟带着部队一路往北冲,觉得鸭绿江不过是地图上一条细线。中国军队一过江,美军被打回三八线,停战协议签了,美国第一次意识到这条线会咬人。越战又来了,美国飞机天天在越南上空转悠,地面部队却始终不敢踩过十七度线。中国一句“别过来”,美军就真的没过来。两次热脸贴冷板凳,美国人学乖了:红线别乱踩,踩了真疼。
现在的红线挪到了台湾。美国政客嘴上热闹,飞机降落、军售加码、议员打卡,动作看着猛,细看全是算计好的距离。航母靠近时,航线先画好安全圈;议员落地,专机起飞前就通报时间,怕中国雷达误判。美国不是不想切香肠,它怕切到手。
美军自己也算过账。兰德公司做过兵棋推演,假设在西太动手,第七舰队在第一周内就得损失两艘航母。海军高层看完报告,把“速胜”两个字直接划掉。再往下推演,关岛基地会被导弹洗一遍,亚太股市全线跳水,全球芯片断供,连美国自己的苹果手机都要排队翻新。打仗不是打游戏,输了可以重来,真打烂了,华尔街第一个翻脸。
经济牌也早试过了。特朗普把关税加到历史高点,结果美国超市里的自行车涨价三成,选票丢了一大把。拜登接着搞芯片联盟,限制荷兰光刻机出口,想把中国锁在14纳米。中国转头砸钱搞国产线,上海新厂一年就把7纳米跑通。封锁成了催肥剂,美国企业倒是先顶不住,英特尔、高通排队游说白宫:再卡下去,我们得先裁员。
科技战打成了拉锯战。美国拉小群搞“四方机制”,印度说要芯片工厂可以,先打钱;日本嘴上说合作,转身就把半导体材料优先卖给中国,因为客户真给钱。澳大利亚更直接,红酒和龙虾被中国海关卡了两年,现在悄悄恢复出口,生怕再被踢出市场。小圈子看着热闹,其实各打各的算盘,没人真愿意替美国出血。
军事演习倒是越来越密。美日军演从一年两次变成一年八次,飞机起降声音震得冲绳居民天天投诉。可演习归演习,实弹射击区始终避开中国划定的演习重叠区。美军飞行员私下吐槽:“飞得再近,雷达一响就得转弯,像被绳子牵着。”绳子那头,是中国的东风快递,射程覆盖关岛,误差不超过十米。
外交围堵也试过。美国让东盟选边站,菲律宾嘴上说“我们和美国是盟友”,转头和中国签了220亿美元的高铁合同。越南更绝,一边和美国航母合影,一边用中国北斗系统给渔船导航。这些小国心里清楚:美国给的是安全承诺,中国给的是订单和基建,饭碗比枪炮实在。
美国智库做过民调,问“是否愿意为保护台湾与中国开战”,结果七成美国人选“不愿意”。原因很简单:打仗要加税,要死人,要断货,最后可能连苹果手机都变砖。议员可以嘴炮,老百姓要算油价。华盛顿的政客们看完民调,第二天发言稿立刻删掉“坚定承诺”四个字。
中国这边倒是一直很稳。军事演习该练就练,飞机绕台该飞就飞,但每次都提前划好区域,时间精确到分钟。美军侦察机靠近,中国战机升空伴飞,双方最近距离不到三米,飞行员互相能看见对方头盔上的反光。这种贴身对峙像跳探戈,一步进,一步退,谁也不敢踩错拍子。
红线从来不是虚的。抗美援朝时,中国把美军打回三八线;抗美援越时,中国用警告逼美军停步;现在台海,中国用导弹和航母把线画实。美国知道,再往前一步,就不是制裁和口水仗,而是真刀真枪。真打起来,美军没有把握赢,更没有把握收场。
美国现在能做的,就是绕圈。经济上继续加关税,科技上继续卡脖子,军事上继续搞演习,外交上继续拉小群。这些动作像围着火堆跳舞,动静大,火没灭,也烧不到自己。可跳久了也累,盟友开始喊脚疼,国内开始喊钱包疼。
中国倒是不慌。芯片被卡,就砸钱搞国产;贸易被加税,就开拓东盟市场;军事被围堵,就造航母下饺子。美国想靠围堵拖慢中国,结果中国把围堵当健身,越练越壮。时间站在中国这边,美国越绕圈,中国越往前走。
这场较量像打太极,美国推,中国卸力,美国再推,中国再卸。红线就在中间,谁也不敢真推过去。美国知道,推倒了就是核战争,地球重启;中国也知道,守住线就能继续发展。两边就这么耗着,一边喊口号,一边算细账。
华盛顿的晚宴上,智库专家举杯:“也许我们唯一能赢的办法,就是等他们自己出错。”话音刚落,服务员端上烤鸭,全场沉默。谁都明白,等对手犯错比等自己加薪还难。
红线还在那儿,风吹不动,雷打不摇。美国绕着它转圈,中国守着它喝茶。谁先眨眼,谁就先输。
